【按】本轮家谱编修由于主客观原因还缺乏具体详细、系统连贯的记述,特别是没有祖上事迹记载生平传略。为弥补史料不足内容单薄的缺憾,增设历史点滴趣闻轶事专项,其内容可以是家族大的事项、人物事迹、重要物件,也可以是互不连贯各自独立的趣闻轶事零星片断,从各个不同侧面丰富内涵扩大架构、增加历史感、亲和力和可读性。同时也向族人广泛征集、不断挖掘搜寻相关资料以适时增订完善。
大巷唐庄老宅情况 原唐氏老祖屋坐落于现东港小学西南侧,主屋及院落均为足有2米长的拿行条石砌筑铺设,小瓦屋面,足见祖先那时的富贵与荣耀,抗战时此屋毁于日机轰炸(其残垣断壁一直留存很久),后族人在祖屋遗址稍前位置(向东移址)按南北走向条状建宅。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大巷唐氏也就是三四家人,三队人称之为「唐庄」。最初唐庄只有三家人,延勤家居住在中间,到后期是一个简易的四合院,家天地面是用石头铺的,堂屋是两间「烧火房」,里边有一个三灶的「高灶锅」(支这种锅的人家不多,说是干净但多费草)。居住在南边的是延俊家(也即现在崇高、崇斌家的原址),我们称之为「南家天」,最初主要是三间西屋和两间堂屋烧火屋。居住北边的是延富、延荣家,我们称之为「北家天」,最初也是三间西屋和两间堂屋烧火屋。后来五世祖福生家从上海回来。在原三队队房直南约50米处新建了三间堂屋两间东屋(也即现在崇国家的原址),以上老宅至八十年代初因国家建设都被拆迁或改建了,老家已成为我们久远的记忆了。
大巷唐氏主要地产 墟沟唐氏祖先最先定居在大巷,早年主要以开荒种地为生,其地产主要有四处:一处在老祖屋遗址也即唐庄三户人家的西屋后一带;一处在西边的茔园地(「葛针堂」即荆棘堂南边,此是大巷一处显眼的土语地名),已故祖先也多散葬于此,直至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才统一迁至现大巷南山大教南侧;一处在北边,当时称为大条地(长条形),有数块不规则条状行成的梯田(听说有的种过稻一种老品种早稻。不需太多水,稻米很香,又称王稻米);在此偏东的一处形似镰刀,称大刀地。这些地产虽不太多但足以维持族人的生活。
记忆中的祖先排位龛 小时候我家西屋后沿墙有一张供桌,厚实庄重古色古香,桌子的南头摆放着供奉祖先的木质牌位龛、约有80公分左右见方、30公分厚、总体造型是房子形,有门、窗户、廊柱、屋沿等结构(里边是什么布局记不清),做工精致(牌位龛一侧还摆放着我爷爷的遗像,爷爷头戴瓜皮帽,佩金絲眼镜,显出几分儒雅)。旁边还有一个小香炉有时烧香。那时少不更事,一个人时看了害怕更不敢靠。牌位龛里供奉着的牌位,听大人俗称叫亡人牌,而我当时则理解为王人牌,认为里边住着老祖的神灵,他们是天王是大王。文革中破四旧立四新这些老物件首当其冲要受到冲击」。记得一天晚上,三爹和我父亲两人悄悄把木龛抱到西屋家后,在一堵石头砌的地场中间扒开一个洞将木龛放在里边,外边又用小石头砌封起来,那晚月黑风高,真是天地黯然。现在想来这神龛是家族的文物古董损毁很可惜,但当时的形势和人们的思想认识这样做完全可以理解。存放木龛的旁边有一棵高大茂盛的梧桐树,现在我家有一张大桌子,想来就是这棵梧桐树加工制作的,也算是福荫老祖的财气了。
陶庵大巷两地唐家人手足亲情 初期分支两地陶庵大巷互动频繁,不分你我互帮互助。一度时期陶庵人口和劳力多于大巷族人,每逢农忙时节陶庵族人牵着牛、扛着犁来帮助大巷家人播种收割忙农事,手足亲情血浓于水。祖先的这段历史成为后世几代人广为传倾的佳话,是见证大巷陶庵唐氏一家人的经典故事。时代变迁社会多元化,但浓浓的家族乡愁和深厚的手足亲情将历久弥新。
几个趣闻轶事 过去社会生活简单,人们联系交往和亲情古风纯朴。记得儿时几个趣闻轶事(文中人物称呼沿用方言):之一南家天的延俊大爷在墟沟林场工作(现墟沟教堂东侧),有时会骑自行车上班(那时有自行车就不简单了),路过我家门口时,我看到就爬他自行车的后座上,因为大巷山坡地下山不用踩,我坐大爷车到林场然后再自己走回家,就是图个坐车的「自快」。之二崇高年龄与我相仿,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,那时文化生活单调,晚上经常出去听人讲古,模仿古里的做法,我用一根小木棍两头用铁皮包一下作为「金箍棒」、让崇高跟我学艺,曾在我家后园沿坡门前搞一个拜师仪式,崇高行拱手礼并说「师傅在上徒弟礼下」,想想也好玩。之三北家天的延荣二爷为人和善勤快,喜欢动手干活,记得他年轻时曾养过一条狗,是白色的,名叫孟克,用木头钉一个小马车,让狗拉着在门前南北路上跑(当然跑跑就翻车了),我也一起跟着玩,这些都是古式玩法了。之四一个夏天的晚上,东哨小姑奶在我家,饭后小姑奶手里拿着两瓣西瓜(我父亲单位供销社防暑降温发一个西瓜),馋着我去北家天小奶家串门。那晚我穿一双泛毛皮鞋得意洋洋,一边走一边抬腿跨大步踩脚,让皮鞋走路有响声。小姑奶逗我说「小皮鞋呱呱叫,上火车不打票」。之五三爹从上海回来,用今天话说多少有点「先进理念」。一是会下海推网(拉虾皮),那时下海事多是西壁东哨海棠陶庵沿海人干的,老大巷多数人传统业是上山打石头和弄草、下海捞鱼摸虾就有点「创新」意义了,三爹推的虾皮有时也给点我们几家人尝尝(每次推的也不多):二是会做虎皮肉,就是把大块的肥猪肉用锅炕,去油去腻很好吃,有时哪家办菜还请三爹帮忙。之六延刚三爷刚从上海回来经常说上海话给我们听,一次大队宣传队演出,在大巷小学操场(今天教师楼处)三爷用上海话演唱文革老歌《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》,咋听上海话大家感到新鲜洋气。之七文革时,我大哥崇杰到北京「串联」给我买一个红色的玩具小汽车,长约八九公分宽约四五公分这样,我是如获至宝,晚上睡觉把小汽车垫在背底下就当是坐汽车的了。后来想把它收在安全的地方,不知怎么想起来竟然把它插在我家南屋后沿墙上的「画画」里边,第二天再找想不起来忘了,很着急,就请北家天的小奶「打时」(谐音),小奶一算说这东西没没有,这下我才放心,过几天无意中才发现。之八延荣和延中两二爷结婚都是我『压床」(谐音),按风俗自然每次都要弄顿油炒干饭吃吃,去时大人都要交待睡前要解手,所以睡觉前心中总是有些忐忑时刻提醒自己注意,记不清那一次压床早晨起来后发现被头有些油炒千饭的油腻,心中有些难为情,当然那时人们的素养习惯和生活条件这些也无所谓。
唐崇新 二0二一年十月三十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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