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子孙者又何忍忘却祖宗垂戒之词、训勉之言耶?然以不忘租宗之遗训,岂可足乎?益应铭祖宗之籍氏,详祖宗之德行,知支派之分明,庶不负祖宗之望也。
然則年深日久、合族支派繁多,纵天资聯額,執能全记?惟是赖者谱牒耳。正如十六世知支派之分明,庶不负祖宗之望也。然則年深日久,合族支派繁多,纵天资聪颖,執能全记?惟是赖者谱牒耳。正如十六世祖永振公所述,谱牒之修也,所以使子孙念木本水源之义,祖功宗德之遺而不忘也。
今思之诚然也。我杨氏始祖大计于洪祖永振公所述,谱牒之修也,所以使子孙念木本水源之义,祖功宗德之遺而不忘也。今思之诚然也。我杨氏始祖大计于洪武三年,自山西洪洞迁至太邑朱口西南隅杨老家,定为故趾。盖历有年数矣。谱牒之相传已非朝夕,親往谱序,知自六世廷玺公始修谱牒,继其后而善承先人之遺志,恐吾族脉失传者在人不鲜。
诸如九世冕祖、十一世理祖、墿祖、塽祖。十四世文框祖。榧祖,十五世显祖。十六世永振祖,十七世青云凌云二祖,比比皆如是也。彼等重视清牒之修续,以敬祖宗,以传后世,俾后世子子孙孙不致支派混茫,前后难辨。使吾族后世之 人,視谱牒知吾祖宗之所由来,支派之所由分,其功大矣哉。诚可敬也!惜我祖谱,忆自十七祖凌云公於同治十二年六月重续之后,迄今已达百余年矣。其间再无重续,何故也?
岂是吾族人皆对祖宗淡然忘却。听千百年家乘失传,置后世之子孙於不顾?非也。奈置此百余年间,屡遭荒乱,吾族人众,或逃荒避难,或隐居林下,或謀求生路,或迫迁异地。人心惶惶,穷困交加,无暇思及也。亦复乏人秉先人之遺志,抱不懈之热忱,为吾族谱重续而操心耳。即或有之,則又深感自己カ而不足,责重而难负,联族人而不易,经费难捐,虽功其念而终不成。事而止之后,又有人履动其念,但又因时局变革、当政法制不允又止。之上述皆吾族谱失续之故也。余幼年读书,因家境贫困半途辍学,业无成就,复无一技之长,籍以谋生为糊口计,误入兵营,幸于一九四八年得随伍于解放军,始則转入正途。计从伍八年,深受共党教育,得益匪浅,俾吾觉悟,稍有提高,知识亦略有长进。更为幸者,蒙组织培养,加入党内,荣膺党员之称。幸哉幸哉!
一九五六年余奉命退伍复员归田,一日有堂伯效明者,捧一物裹,甚恭。至余家示余日,此乃吾族谱也,吾存藏多年矣。而今我年迈多病,恐不久于人世,实难繼负此任,吾观汝尚知礼,足以担当接藏族溝之任。望汝念祖宗之功德,妥为收藏,特有机重续,树我族风,吾心安焉。慎之,慎之。斯时余深为感慨,敬效明伯对祖宗之虔诚,以及托余藏谱之雅意也。所撼者自余接藏谱后,仅数次启谱草视,未能认真详阅。虽略知梗概,终不详其始末之义。今思之,犹悔恨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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